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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接过奶糖，小心地剥开外面的糖纸塞进嘴里：“真甜。队长，你是说俺心理素质不行吗？”
“你小子除了有时候冲动，其余的时候还是很不错的，不过从你负伤后，我看你成熟了不少。老扁担的牺牲，看来对你影响很大。”
山羊忽然就沉默了，半响之后，他才答道：“他是俺的好大哥，一直就很照顾俺，还教了俺很多东西，他是个好人。”
海生莫名觉得有些好笑，这么大的人了，还拿着好坏来区分一个人，真是够单纯的。
关键的是好人这个评价，在独立团可不是个好称呼。
“你知道老扁担以前是干什么的吗？”
山羊下意识问道：“啊？他以前是干啥的？”
“那老东西可是土匪出身，土匪的时候干过啥我不清楚，想来肯定不是做善事去了。但是他后来待得那个买卖团可出名的很，连我都听过他们团的名声，贩卖烟土，抓女人开J院，全县设卡收税，据说连放P都得纳捐，他可是个连长，你觉得他能是个好人？”
山羊整个人都懵逼了，老扁担以前竟然是这么个人？
“不过不得不说，那个团虽然不干人事，但是打鬼子还是不含糊的，六百多号人，活下来不到十个，其余都死在阵地上了，老扁担就是其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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