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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磊撇撇嘴，对这个答案觉得很无奈。
他刚想继续询问，却突然意识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权杖那声嘿嘿是几个意思？说完之后又来了个回答完毕，这又是几个意思？
不对劲啊，这不符合权杖的人设啊，这鬼东西肯定挖了个坑啊。
“你不能这么简单的回答是或者不是吧？好歹解释清楚啊。”
“很抱歉，五级总裁，这已经是第二个问题了。你刚才问的就是是或者否，并没有要求尊贵如我进一步进行说明和解释。”
“第二个问题？尼玛，什么时候我向你提问还需要关注第几个的情况了？权杖，你是不是程序出现BUG了？”
权杖终于放声大笑起来，笑声之中甚至带着一些哽咽，这特么是喜极而泣么？你要不要这么人性化？搞得好像你真的有情绪这回事了一样。
“笑你麻痹啊，你给老子说清楚！”石磊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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