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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哪个说的！”
总编辑曹朋政重重把手上的《小雅》杂志摔在圆形的木质会议桌上，《小雅》是静流文化的头牌杂志，跟《幻想新声》在新知集团的战略地位一样，是台柱子。
本来是指望它竞选今年京师图书订货会的年度销量十强，数据上看也拉开第十一名很多，如果年底继续保持优势，十强不成问题，甚至还有机会冲刺第八名《幻想新声》的位置。
但是根据现在十二月上半月的月报显示，有本新杂志的销量正在迅速上升，以难以置信的速度进入百强，杀入二十强，现在已经快要把《小雅》给顶掉了。
“现在人家岂止是萌芽，人家都开花结果了，人家都丰收了啊！”
“不是说要举报吗？不是计划已经成功只等着看热闹就好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曹朋政指着执行编辑王雷的鼻子吼过去。
王雷负责《小雅》的总策划工作，做的事情跟陈竖在《破壁》做的一样，然而却不是主编职位，这是因为在静流文化，所有项目的主编都是曹朋政他本人，所有的成就和荣耀都要归于他一身。在他看来，其他员工只不过是按照他高瞻远瞩的要求去执行任务的，执行编辑而已。
换言之，都是他的助理。
见领导震怒，王雷也有些不解。
“可是的确……的确已经举报成功了。按照要求，他们是下架过一批书的。”
“下架了？下架了为什么还能上架？为什么还卖得这么厉害？今天刚刚看过的新闻，现在销量都达到二十点几万册了，还在增加。我们《小雅》这一年的总销量有二十万多册吗？”
“曹总编，有的。我刚才查过了，将将二十六万册。超过了《破壁》。”
“你特么还好意思说啊！用我们一年的销量跟人家一个月的比？我们的杂志做了多久，人家的杂志又做了多久？”
“我们做了五年，他们，他们刚开始做。”
“让你接话了吗！让你接话了吗！”
曹朋政把桌上的《小雅》杂志卷起来一下一下砸王雷的头。
后者抱着头，一边哎哟哎哟地到处躲，一边嘟囔着不是你非要问我的吗。
“具体什么原因你问过了吗？”
“……”
沉默。
“问你呢，新杂志上市，销量这么多，你有没有了解过是什么导致的？”
“……”
沉默。
“你倒是给我作声啊！”
“刚才不是不让我接话吗？”
“这是一回事吗！现在是在正经问你问题。”曹朋政捶胸顿足，“竞品都已经火成这个样子了，你作为执行编辑没买一本回来研究研究？”
“那现在我可以说话了吗？”
王雷吸取了前面的经验，决定在说话之前问个清楚。
“可以。”
“我说话你别动手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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