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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双剑合璧，效果拔群。
曹朋政听完马上回答道：“我明白了，大神是不是是觉得我们推广的力度还不够，想要等到市面上关于严肃文学和类型小说的讨论完全发酵，成为与《破壁》相匹敌的热点之后，再发动最终的攻势。大神不愧是大神，真是高瞻远瞩，比普通人超前一步。”
李带在听筒后面微笑着点了点头。
“还有呢？”
“还有……哦，对了，除了推广力度不够，大神一定是觉得我们操之过急了吧！确实如此，我们只有先给读者提供足够的价值，未来才能在读者那里得到足够的收益！要是在太前期的阶段就把隐藏的真实目的暴露出来，反而会有广告嫌疑，导致读者提前流失。唉，确实是我这边的员工考虑不周。我一定好好批评！”
曹朋政自己脑补出了自己的问题，连忙把责任推给自己手下的编辑，暗示自己虽然不如大神，但好歹还在同一个段位上，可以交流交流，互通有无。
然后战术后仰不悲不喜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还有呢？”
“懂了！是欲扬先抑、欲抑先扬的修辞手法吧！前三篇讲客观事实，在第四篇和第五篇里面，先把类型小说高高捧起，同时把严肃文学小小压抑一段，让读者酝酿充足的情绪，等到第六章和第七章的时候，再爆发出来，告诉大家为了消遣娱乐而阅读是堕落的，阅读严肃文学才能够荡涤灵魂。原来如此，大神肯定还留有后招吧，这种起承转合的布局果然精妙绝伦。”
“还有呢？”
“还……还™有？”
曹朋政现在的感觉，就像是在高中的数学课上被老师点起来回答一道不止唯一解的题。
我真的蒙不出来了啊啊啊！
但是电话是自己拨过去的，总不能直接挂掉吧。
他绞尽脑汁搜索枯肠，发现自己能力有限，属实是答不上来，只好如实以告。
“这个这个这个——大神我实在想不到了。如果您这边有什么补充的，我们马上照办。”
“全文已经写完了，连载明天也会结束，你觉得作为出版方难道不应该做点什么吗？”
“对不起大神，我是个笨比呜呜呜，我们还应该做什么，请您明示！”
“《破壁》是用什么方式迅速触达广大读者的？电子书啊！答案都已经摆在你面前了，抄都不会抄吗？预订你们杂志的读者，有留下过电子邮箱吧？明天我把稿件结集发过来，你直接批量发送给读者们。”
“原来如此。我知道了，这样做是为了加强读者与出版方之间的联系。到时候您的邮件过来，我就立马转发给我们长期订阅的忠实读者，以及申请预订的目标读者。”
“嗯就这样吧。”
挂断电话之后，李带开始着手撰写最后的稿件，也是他的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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