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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有两个人想让我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凌越没有忘记自己所答应神荼郁垒的话。
在这个时候直接表明了自己想要说的事情。
玖微微挑眉，似乎并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
凌越张了张自己的嘴，说出的那个口型却让玖了然的点了点头。
那两个人她自己还是知道的，在那些破碎的记忆里面，有着那两个人的出场。
也算得上是上古战场里面不幸的存在之一吧。
本身是高高在上的神明，却因为天道之间贪婪的战争而被卷入了这场战役，到最后的时候也捞了一个客死他乡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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