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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小爱不知道他们的“密谋”，被李飞的行为吓了一跳：“你，你干什么？”
李飞风骚的一摆：“不好意思，我就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砰！
夏小迟一拳打在他脸上，快乐之力注入。
李飞停住。
洛依依正要再出手，夏小迟抓住她：“悠着点儿，消耗完了就暂时没办法了。”
洛依依回答：“放心，我这会儿已经回了不少。”
夏小迟惊讶：“你从哪儿来的愤怒？”
洛依依冷哼：“从成海山不给钱来的。”
“……”
好吧，你继续。
洛依依又是一拳击出。
兄妹二人就这样你一拳我一拳，李飞时好时坏，一连试了十多回，洛依依也终于渐渐掌握愤怒之力的破坏技巧。
原来愤怒之力的破坏效果，其实也和夏小迟的修复效果一样，是需要对目标有足够的了解的。
了解越深，破坏的针对效果就越好。
洛依依不懂人体机制和精神病之间的反应，不过她用最简单的反复测试法，让愤怒之力自己去感受，到也渐渐掌握了一些窍门。
这算是暴力掌握法。
虽然还做不到精巧控制，但使目标旧症复发的几率的确是大大提升。
只不过这么一通折腾下来，李飞整个人都不好了。
即便是夏小迟把他治愈，李飞也是精神萎靡。
他坐在地上，有气无力道：“你们结束了没有？我真的不行了，头好疼。”
洛依依奇怪：“你不是给他治愈了吗？为什么他还会头疼？”
夏小迟眼神悲凉：“这么个折腾法，神仙都未必受得了啊。我真怕他因此产生抗性。”
洛依依大惊：“这还带抗性的？”
“谁知道呢。”夏小迟无奈回答。
洛依依眼珠一转，却道：“我突然有个想法，既然我这拳头能把人打成精神病，那不如以后我制造精神病，你来治疗，那不就有钱了？”
你果然很有想法。
这算是自产自销？
夏小迟有气无力：“先别想那么远了，顾好眼前吧。”
“对！”洛依依认真道：“得想想怎么给成肉山这一拳。”
成海山实力强，要打好这一拳不太容易。
就在这时，安世民和周六六从武馆走了出来，身旁还跟着个中年美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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