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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红叶的声音再次响起，“而你们的选择，决定了系统的未来。”
沈欢缓缓闭上眼，然后睁开，目光坚定：“我们不会让系统决定我们的未来。”
他大步向前，直视红叶的意识投影：“系统的核心，不是你，也不是我。而是我们的选择。”
红叶微微一怔。
“人类的进化，不是靠系统，而是靠我们自己的意志。”沈欢继续说道，“你选择了成为容器，但我们选择了反抗。”
红叶沉默了片刻，轻声道：“你们真的相信，人类能靠自己走到未来吗？”
“我们不知道未来会怎样。”沈欢微笑，“但我们愿意去尝试。”
红叶看着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
“或许……你们是对的。”她轻声说道。
下一刻，整个“记忆之海”开始崩塌，数据流如潮水般退去，红叶的身影逐渐消散。
“系统……终于结束了。”灰原哀低声说道。
沈欢看着逐渐恢复平静的控制室，心中却并未感到轻松。
他知道，真正的战斗已经结束，但人类的未来，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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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东京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新闻中关于“创世计划”的报道已经彻底消失，仿佛从未存在过。
沈欢站在公寓的阳台上，望着远方的天空。
毛利兰走到他身边，轻声问：“你在想什么？”
沈欢微笑：“我在想，也许我们并没有真正结束这一切。”
“什么意思？”毛利兰疑惑。
“人类的进化，从来不是靠一场战斗就能完成的。”沈欢望向远方，“但我们至少，为它打开了一个可能。”
毛利兰轻轻握住他的手：“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一定能找到答案。”
沈欢点头，目光坚定。
风轻轻吹过，带来春天的气息。
他们知道，世界已经改变。
而他们，也将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