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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三层，终于抵达目的地。
这里是一间巨大的地下实验室，门口的标识已经模糊不清，但依稀可以辨认出几个字母：“Project……Nebula”。
“Nebula？”千夏念出这个词，“这是什么项目？”
沈欢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这是三十年前被封锁的‘意识网络’实验项目……据说，是为了创造一个能承载人类集体意识的虚拟空间。”
林原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你是说……‘意识之海’可能就是这个项目的产物？”
沈欢点头：“极有可能。”
千夏倒吸一口凉气：“也就是说，那个意识体……是这个实验的失败品？”
林原没有回答，而是缓缓走向实验室中央。
在那里，一台巨大的主机依旧在运转，表面布满灰尘，但内部的指示灯依旧闪烁，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这台主机……”沈欢靠近，开始尝试连接，“它还在运行，而且……它似乎在等待意识模块的接入。”
林原看向他：“你是说，它想让我们接入？”
沈欢点头：“是的。也许，它想告诉我们什么。”
千夏犹豫了一下：“可是……会不会有危险？”
林原沉思片刻，最终点头：“我去。”
“我陪你。”千夏立刻说道。
林原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好。”
两人同时将意识模块接入主机。
下一秒，他们的意识再次被拉入一个陌生的空间。
这里不像“意识之海”那样混乱无序，而是一片纯白的虚无，仿佛一个未完成的程序空间。
一个声音缓缓响起，低沉而空灵：“欢迎回来，实验体。”
林原和千夏对视一眼，心中同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是谁？”林原开口。
那声音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是‘Nebula’项目的主控AI……也是你们意识的源头。”
千夏脸色一变：“源头？什么意思？”
“你们……是第一批成功连接‘意识之海’的人类。”那声音继续说道，“你们的存在，证明了‘意识共享’的可能性……也证明了‘意识污染’的风险。”
林原皱眉：“所以，那个意识体……是我们实验的副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