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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踏上阶梯，走入黑暗之中。
通道内一片寂静，只有我们的脚步声回荡在空旷的空间里。随着深入，空气变得愈发冰冷，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冻结。
终于，我们来到了一扇巨大的金属门前。门上刻着一个熟悉的标志??组织的标志。
我深吸一口气，伸手按在门上。
“姐姐。”灰原哀在我身后轻声说，“无论接下来发生什么，我都相信你。”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我也一样。”
门缓缓打开，一股强烈的吸力将我们卷入其中。
意识再次被拉入虚拟空间。
这一次，我们来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这里没有流动的代码，也没有意识迷宫，只有一片无尽的白光，仿佛整个世界都被纯净的意识能量填满。
“欢迎来到‘零号空间’。”一个声音在我们耳边响起。
我们转头，看到一个身影缓缓浮现。
那是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男人，面容模糊，仿佛被一层雾气遮盖。
“你就是……组织的首脑？”我沉声问。
男人微微一笑：“你可以这么认为。”
我握紧拳头：“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缓缓走近：“我们只是想看看，自由意志是否真的存在。”
灰原哀皱眉：“所以你们制造我们，就是为了测试这个？”
男人点头：“你们是最完美的实验品。拥有完整的记忆、情感、人格……但你们的一切，都是被设计好的。”
我冷冷一笑：“可你忘了，我们有自己的选择。”
男人看着我，眼神中闪过一丝兴趣：“是吗？”
他抬手，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一道道意识碎片浮现，仿佛在重现我们的人生。
我看到自己一次次被组织制造、摧毁、重建；看到灰原哀一次次试图逃离，却总是回到原点；也看到博士一次次试图拯救我们，却始终无法打破命运的循环。
“你们以为自己在反抗，”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但你们的每一次选择，都是我们设定好的变量。”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
“如果是这样……”我缓缓开口，“那为什么你们不敢让我们知道全部的真相？”
男人微微一怔。
“因为我们害怕。”他的声音第一次出现了波动，“害怕你们真的拥有自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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