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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笠博士则吓了一跳：“你是说，这封邀请函……”
柯南点了点头：“应该是这个代号‘贝尔摩德’的家伙，专门为我设下的鸿门宴。”
阿笠博士呆住：“这也太突然了吧，现在不是应该咱们在暗，他们在明吗
我冲向那黑袍男人，意识光刃划破空气，带起一道刺目的光芒。灰原哀紧随在我身后，她的身影在白光中显得格外坚定。
男人站在原地，似乎并不打算躲避。就在光刃即将触及他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如同雾气般消散，下一秒又在数米之外重新凝聚。
“你们以为，战斗就能证明自由意志的存在？”他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冷意。
“至少，它能证明我们不愿被你们操控！”我怒吼着，再次冲向他。
灰原哀伸手拉住我：“别冲动，他在试探我们！”
我停下脚步，喘着粗气。黑袍男人果然没有继续攻击，而是静静地看着我们，仿佛在等待什么。
“你们的意识已经被映射了无数次，每一次都试图反抗，每一次都失败。”他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你们以为自己在进步，其实只是在重复。”
“那是你们的错觉。”我冷冷回应，“我们每一次失败，都是为了下一次更接近真相。”
男人沉默了一瞬，随即轻笑：“有趣。你们的确比之前的‘变量’更加接近答案。”
“之前的‘变量’？”灰原哀忽然开口，“你是说，我们不是第一个？”
男人没有回答，但那沉默本身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的心跳加快，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那些在意识迷宫中挣扎的身影，那些被组织抹去的“我们”。
“你们创造过多少个我们？”我问。
“无数个。”男人终于开口，“每一次失败，我们就重置你们的记忆，调整你们的参数，直到找到最合适的变量。”
“你们根本不是在测试自由意志，”灰原哀的声音带着愤怒，“你们是在试图控制它！”
男人的眼神终于出现了一丝波动：“我们只是想理解它。”
“理解？！”我怒极反笑，“你们把我们当成实验品，一次次摧毁、重建，就为了所谓的‘理解’？”
“如果这是必要的代价，”男人缓缓说道，“那就由我们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