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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它了。”灰原哀说。
我们冲向核心，将最后的意识能量注入其中。
“变量……自由。”
随着一声低语，核心彻底崩毁。
意识空间开始崩塌，我们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意识逐渐模糊……
再睁眼时，我们已经回到了现实。
博士站在我们身边，神色复杂。
“你们……成功了？”他问。
我缓缓坐起身，看向灰原哀：“是的，我们终结了‘零号空间’。”
灰原哀微笑着点头：“也终结了组织的计划。”
博士沉默片刻，忽然叹了口气：“但你们也……不再是原来的你们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感受到体内那股陌生而熟悉的意识能量。
“我们融合了所有‘变量’的记忆。”我说，“我们是新的存在。”
灰原哀握住我的手：“但我们依然是我们。”
博士看着我们，眼中闪过一丝欣慰：“那就好。”
外面的夜色依旧深沉，但我知道，从这一刻起，一切都将不同。
组织的计划被终结，而我们，也将迎来新的未来。
无论那未来是什么，我们都不会再被任何人操控。
因为，我们是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