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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嘉锐怔怔的：“为什么？”
“你为了她，太辛苦。”孟志诚突然就有点心疼弟弟：“虽然我也让你辛苦了，可我跟她不一样。”
“她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想到过去，孟嘉锐不免痛苦：“是我对不起她。”
“要对不起，该是我对不起你们，”每次提到添子的这段感情，孟志诚必然需要忏悔一次：“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逼你……”
“你不要这么她！”孟嘉锐厉声打断，他发现自己语气太过生硬，可是他柔和不起来：“不要她了。”
孟志诚点点头，他有点怕添子一本正经的样子。紧张过后，孟老二突然瞪眼：“所以你要结婚的对象不是余敏？”
“不是。”孟嘉锐的心情还没有平复。
“那会是谁？”孟志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什么时候交女朋友的？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以前我还差点以为你跟悦有点那种意思呢，你子居然……”
见孟嘉锐的脸色比刚才提到余敏更难看，孟志诚的心慌了：“添子，我……错了还是对了？”
孟嘉锐把嘴唇舔了又舔，怎么都答不出来。
“不话是什么意思？默认？”孟志诚的嘴角抽搐，连带声音都有些抖：“还是默默否认？”没忍住，孟老二推淋弟一把：“哑巴了？我对了吗？还是错了？”
“对、对了……”孟嘉锐不敢看大哥。
“你什么？！你再一次！”孟志诚的手我成了拳头。
“也错了。”孟嘉锐好怕那拳头到他的脸上。他还想后登记呢，结婚照上不想鼻青脸肿。
孟志诚哪还有耐心：“清楚，你给我清楚！你是不是要娶张悦了？”
他一把抓住弟弟衣领，眼中几乎要喷火。
虽然早就预想到孟志诚会生气，但真正面对时，孟嘉锐发现自己还是轻估了。他能感受到孟志诚的抓住他衣服的手在颤抖。
“你打吧。”孟嘉锐闭上眼，他不想解释，他也无法解释。
孟志诚真的举起了拳头，在空中画了弧，拳头垂落他身侧。
孟嘉锐没有等到拳头，睁开了眼。
“对不起，大哥。”
孟志诚深深吸了口气，好半才吐了出来：“也好，扯平了。以后，我不用再因为你跟余敏的事觉得对不起你了。”
“你要是这么，我宁可你打我一顿。”孟嘉锐抓起哥哥的手往自己脸上怼。
孟志诚当然不会配合，兄弟俩各自用力，一个不心就变成了两个角斗士，扭抱成一团。
“服不服？”孟志诚的胳膊扣住弟弟的脖子。
“不服！”孟嘉锐试图从他胳膊里挣脱。
“原来把我女神拉下神坛的是你这个臭子！我非打得你跪地求饶！”孟志诚加力。
孟嘉锐在他大哥腰间抓了一把赘肉，孟志诚痒得不能施力，孟嘉锐乘机逃脱，反过来把他哥的手扣在身后：“我跟张悦，就是一笔糊涂账，我得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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