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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他想起自己在收集风行者情报时，听当地人说起的有关前任总主教的事。
“账单转交给高塔外交部喽。总会有人付钱的。”
布雷纳宁皱眉。今夜的多番波折足以耗尽正常人的精力，然而躺在阁楼虫蛀的地板上，他的眼睛却不肯闭上。
“你明知道我问的不是这回事！”
“吉祖克先是法则巫师，再是苦修士。而甘德利亚斯先是保守派修士，再是教皇。他们矛盾又相似，都为了自身利益行动，没有真正正确的选项。换做是你，你会怎么选？”
，修士一定会带走神术基盘。”
这一切的起源，便是伊士曼的铁爪城。
“有人来了。”
审判过后，罪犯被当众行刑，斩首示众。但他的死不过是开始。教皇认罪使得盖亚教会的声名跌至谷底，内部教众四散、党派林立，人们彼此仇视，称对方为异端。混乱持续不断，千奇百怪的风闻越传越远，无数宗教场所被指控、搜查，不少国家更是因此改变了信仰。
“就是这样。”
我毫不意外你会想到这点。“甘德利亚斯教皇被判死刑，他也没出现。”
布雷纳宁自有答案：“谁也不选。这两人都不是合格的盖亚代言人。”
当时布雷纳宁还不晓得城内发生了什么。后来，在尤利尔销声匿迹后，寂静学派揭露了当年的真相。
这教布雷纳宁不禁担心自己的所作所为是否是无用功。据说高塔信使尤利尔是个虔诚的盖亚信徒，连神秘职业也是盖亚的神职，对学派巫师和教会的保守派素无好感。可在盖亚教会被寂静学派的巫师重新掌控时，他竟都没出面阻止……区区一份陈年委托，难道会比盖亚教会更有价值么？伯宁没有半点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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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有万全措施。”
见鬼，你怎么没叫醒我？布雷纳宁恼火地想。“谁？”他赶忙爬起身。
纳里斯没有动作。
“纳里斯。我是光复军团的人，是个探子。”来人叫道，“我有重要情报禀告，殿下。”
他的面孔暴露在微光下，布雷纳宁已信了三分。瓦希茅斯人的面部结构更舒展，骨骼有着区别于伊士曼人的特征，自己人一眼就能辨别。“你怎么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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