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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胡闹！”
听完秦海的汇报，杨新宇忍不住笑着评论了一声。秦海说的事情实在是太离谱了，但要让杨新宇说哪里不对，他也说不出来，只能以一句“胡闹”概括之了。
因为未来首先瞄准的业务来源就是国产化办，所以秦海并没有隐瞒什么，把自己与东耀厂以及与夏扬杰的合作计划都向杨新宇和盘托出了。在此前，杨新宇已经明确表示了支持他创办民营科研机构，秦海这些做法，也算是事先就得到了杨新宇认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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