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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潘震转过身来，看向身穿黑袍的卡尔，质问道：“卡尔你干什么？！”
卡尔那精致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温柔的笑容：“我只是做我一直以来做的事情，见证虚空的降临，虽然这样我可能会被那些虚空神灵杀死，但是只要让我看一次，见证一次，证明一次，足以。”
“疯子！”身旁的莫甘娜怒骂了一句，随后控制自己的恶魔之手抓向了卡尔。
两只漆黑的恶魔之手刺穿了卡尔，直接将他的身躯捏成了粉碎。卡尔瞬间化作了无数的白光，飘荡于宇宙中。
“想跑！反虚空，建立幻体打击！”
恶魔之手上泛起了一层奇异的光芒，随后两个恶魔之手聚拢无数的白色光点受到不明力量重新汇聚起来，卡尔的身形再次出现。
莫甘娜冷声道：“去死吧！”
嘭！
两个恶魔之手瞬间合拢，卡尔的身体再次被拍成了无数的光点，只是这一次光点比上次少了很多，还有就是卡尔还剩一个头。
卡尔的幻体具有不可破坏性，至少以目前已知宇宙的技术是无法彻底破坏的，哪怕是神圣凯莎同样如此。但是不可破坏并不代表真的无法破坏，只是无法真正的摧毁而已。
为了以防万一，莫甘娜其实一直在研究虚空，卡尔的幻体同样在她的研究范围内。特别是当卡尔将虚空引擎给予华烨时，更坚定了莫甘娜弄死卡尔的决心。
他们曾经的友谊早已伴随着那场三王之战而消失，卡尔和她的，凯莎的，鹤熙的。那段一起进步，一起战斗的经历早已成为了不可回首的历史。现在剩下的是一个个神，一个个朝着自己所期望的方向不断前进的神。
卡尔的头颅飘荡于虚空中，深深的望了一眼莫甘娜，随后缓缓的闭上眼睛：“再见了，凉冰。”
话音刚落，卡尔仅剩的头颅砰然炸开，化作了漫天的星光。
莫甘娜驱使的恶魔之手想再度聚集，然而星光已然消失不见。
莫甘娜脸色难看的说道：“让这死变态逃了，不过这一下应该能给他留下深刻的记忆。”
【凉冰，快。】
两只巨大的恶魔之手瞬息而至抓向了夏玄，就在恶魔之手即将触碰到夏玄时，一道白色的身影突然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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