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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有个感觉非常别扭的地方，就是从那个神婆出去回来之后。
表面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变化，但苏启总觉得自己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
这种感觉不是没来由的。
而是肯定存在什么不容易发现的细微差别，才导致整体观感的变化。
比如说双胞胎，五官差距很小，但即使这样细微的差别，也会让人第一眼看去产生异样感觉。
苏启潜意识里总觉得忽视了什么。
现在回想……微微抬头……
苏启注意到了。
他知道那个细微差别是什么了。
是那个蠕动的透明管道！
……
苏启进入莫霍层后，视野里能看到连接‘忏悔室’的蠕动管道。
管道里，有大量密集的符号排布阵列，向上传输。
符号排布传输符合某种循环规律。
每个人都不同，但又似乎能代表每个人，就像身份证号码一样。
只不过因为其无序，混乱，多，而且还在持续上传变动，辨认起来非常困难，只能凭借文字直觉去辩识规律。
一排数字‘0’，和一排‘1’飘过去，给人的观感肯定是不一样的。
苏启记忆力好，当时的异样感觉，就是从蠕动管道里的符号排布产生的。
神婆出门前，回来后。
头上蠕动管道里的符号排布，完全不一样，好像变了一个人！
……
伪装？
苏启想起了之前的变色龙头套。
神性物既然能达成这种效果，谤法师中有这种手段，不是没可能。
当时的神婆，或许已经被掉包？
……
苏启先以此为前提，继续推理。
如果当时神婆被掉包。
那已经摆明了，对方注意到了他们，而且开始有所动作。
自己的随身物在那时被偷。
然后拿来谤法咒杀。
……
目前的线索，苏启只能暂时推理到这，也就是自己确实已经被降神会的人注意到，并且他们对自己动手了。
直接以犬神咒杀。
咒杀，是直接进入进食逻辑的。
这样的恐怖鬼神，完全可以随便屠杀一些手段匮乏的神秘者。
要不是苏启有玛丽小姐，现在说不定已经凉了。
对方显然是没打算让他活命。
和平社会，还这么大的戾气。
苏启眯了眯眼睛，这个降神会还真是让他感觉……有被冒犯到。
……
推理出的关键线索记录好后。
苏启蹲下身来，看了看地上成筛子一样的犬神。
血次呼啦，都碎成块了。
挺吓人的。
放在这不管就行，很快就会被别的鬼神吃掉。
当然，如果能保存下一些最好。
他有线索可以拿去黑门查。
问题是怎么保存。
直接用手拿？
不是个好主意，这东西很容易引来其他鬼神的注意。
隔离保存是必须的，像上次代代木公园电话亭档案时，安徒生做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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