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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大没小！”苏妲己冷哼一声，顿了一下却应道：“镜日炼的丹药的确惊人，不愧是被称为六道第一的炼丹师，一个月不到竟然接近中级了。”
“那大黄什么时候能变成人？”项雨汐兴奋的追问道：“你知道大黄是公是母吗？”
“那是雌雄！”苏妲己翻了个白眼：“妖族至少要修炼到高级才能幻化人形，当然一些品种特殊的种族可以提前许多，蟒皇蛇类一般都是中级中后期就可以变成人类的形态了。大黄目前还不分性别的，以后嘛就要看它自己的意愿了。”
项雨汐打量着大黄，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不分性别的动物。申公豹彻彻底底的被冷落在一旁，哀怨的左右摆头，一会儿看看大老大苏妲己，一会儿看看现在的衣食主人项雨汐。
和大黄玩了一会儿，项雨汐又喂了二十几粒丹药，将它收回了储物手镯里。
话题的重心终于重新回归到了申公豹的身上。
“什么时候出发？”项雨汐抱着申公豹肥胖的身躯漫不经心地问道。
“过几天吧，我要先和狱蝶的手下打声招呼，再联系联系一些老熟人，看看能不能给你这次妖族之行加点筹码。”苏妲己瞄了一眼项雨汐锁骨上的蝴蝶：“我这边准备妥当了，到时候再通知你。”
“好。”项雨汐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申公豹后背的毛发。
“我从来不是个甘于平静的人，”苏妲己突然感慨得开口：“我出生就是独一无二的天狐者，备受宠爱。少不经事就独自离家闯荡，结识女娲，登基妖王，覆灭殷商，创建狱蝶，参与了六道大战……野心勃勃，风极一时，体会了悲欢离合，也才终于知道到底情为何物。”
项雨汐看着苏妲己，如今沉静恬然的气场格外温和，丝毫看不出曾经刁钻狐狸独创天下的气势。
“够了，”苏妲己轻声道：“足够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我还有什么不知足，该退场了。”
不知道为什么，项雨汐看着苏妲己却徒然有一种豪气油然而生。那一句‘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被这样平静的语气讲出来，却带给项雨汐不平静的心情。
“是非功过任评说。”
苏妲己回过头，看着项雨汐突然笑开：“是啊，是非功过任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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