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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的学霸啊！
李蕴轻笑，道：“也是该能活了，子坚那会儿就是十岁上中的秀才，同年过的岁考，来年过的科考，紧接着参加了秋闱。”
傅振羽眼巴巴地望着她。
李蕴不解，问道：“怎么了？”
“姐姐，把从前说得一清二楚。”傅振羽想问的是，你不再装失忆了么？
李蕴恍然，温柔地笑了笑，说：“我女儿都嫁了，眼看着就要当婆婆了，记得当年又怎样？不提当年，就说我弟弟现在这样厉害，同我娘家比，牟家便是尘埃。可我已尘，那就在里面呆着呗。”
可是，余生漫漫，周靖那里还在等着你呢……
李蕴不为所动。
这样的李蕴，叫傅振羽好生感慨，她说：“扪心自问，我做不到姐姐这样。”
李蕴却道：“不用高看我、低估你自己，你是没遇到，遇到了，你也做得到。子坚能娶你为妻，只有赚没有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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