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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结果，是最好的结果，也是最坏的结果。
“那首羌族民歌《咂酒歌》是那个父亲生前最爱唱的，女孩儿从三岁就学会了。在她父亲死后，她就在帐篷那里，一遍又一遍地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呀，她不哭也不闹，反而在那里总是笑容满面地唱这首歌，说是爸爸在很远的地方走路，要听到这首歌才不会害怕.……她还总是要教我们唱，你知道嘛，她的笑容好可爱好可爱……”
说到这里，蓝田终于再也说不下去了。他的声音虽然依旧平静，但眉间却笼罩上一层阴霾。他弯下腰，双手捂着脸颊埋在膝间。
荭茗看得心颤了一下。
他一直都是一个好人，特别特别好的人。他的心其实完全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坚硬如铁，冷若冰霜。他的心，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竖起了虚假的钢铁的城防还有坚硬的倒刺，拼命地把所有想要靠近的人，伤害得遍体鳞伤。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放过。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的，他并不是别人以为的那样百毒不侵，那样刀枪不入。他是她的蓝田，一直都是。
“在一切灾难面前，人的生命都显得太过渺小了，渺小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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