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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天就在唐家外面吗？”
楚枫有点不明白她这么问的意思，想了想，还是谨慎地答。
“对。”
唐宝宝沉默了。
所以那天在唐家楼下感觉到的目光，就是景美人的吗？
“还有，你也知道我们老大最近身体不好，尤其到晚上，时常会头疼晕眩，
其实不应该随便出门，
可是昨天晚上还是硬撑着陪你出去，
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因为什么？”
这一点她也很好奇。
顶着那样可怕的疼痛，状若无事的带她出门，陪她逛街。
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不是陪她去熟悉字画行业的吗？
楚枫叹气道。
“你忘记自己身上背着连环杀人犯的嫌疑了吗？
我们老大那趟去是为了给你找证据的，
要知道以我们的身份，
无命令是不能私自插手地方管辖的命案，
属于越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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