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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克勤能够看出来，孙国鑫说着话似乎是真的，于是道：“局座，这其实不是您能够左右的了的。说白了，我们在一些人眼里，那是大人物。但是在上峰那里，咱们一样是小人物。我其实是同意你的判断的，可是现在他们可能也是没法说实话的，因为那样一来，可能士气更加低落。甚至，会更快的完蛋。
这段时间，我来上班的路上，以及下班回去的时候，都能够看见路面上的车子明显的增多了，尤其是那种拉货的车。这里面有多少人，是一些长官看出不对劲了，早作打算，转移自己的产业的？我相信肯定不少。所以局座，他们看不出来吗？看出来了，不能说而已。甚至有的人，这么说就是想要给老头子树立一个信心，让他多抵挡一阵，好把自己的产业，多一些时间，转移走啊。”
说到这里，范克勤话锋一转，道：“另外，局座，您现在还是不要退。你毕竟是有安全局局长这个身份在的，做什么事总比你退了更方便一些。怎么样？就是年前的时候，姓王的那个副会长，没帮您把那个炼钢厂吧，介绍给一个肯出钱的买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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