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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及此处，向他又问道：“你为何下不了手？他是何人？”
关暮雪也想到柳静山言语间甚是古怪，于是道：“不错，他到底是何人？”
柳静山强忍悲痛，言语哽塞道：“他是……他是……他是……”
他断断续续一直说了三个“他是”，却始终说不出这个人的名字来，眼中的泪水竟泉涌不止。
本章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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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及此处，向他又问道：“你为何下不了手？他是何人？”
关暮雪也想到柳静山言语间甚是古怪，于是道：“不错，他到底是何人？”
柳静山强忍悲痛，言语哽塞道：“他是……他是……他是……”
他断断续续一直说了三个“他是”，却始终说不出这个人的名字来，眼中的泪水竟泉涌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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