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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永生点点头，“十五年前的那个死者叫袁翼龙，我怀疑是不是袁翼龙的亲人杀厅长和斯富为袁翼龙报仇？”
张鑫唯看完卷宗上的案子，对罗永生说：“不排除是袁翼龙的亲人报仇这个可能？但是十五年前，老局长，哦！也就是你们的副厅长，那时还没在省公安厅工作，怎么会把他也一起杀了呢？”
“嗯！这个……”罗永生迟疑了一下，“老张，我们是不是把案子的方向搞错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有三个人被谋杀：厅长、副厅长、斯富。我们现在是把这三个人连在一起来看的。或许杀他们三个的不是一个凶手，而是两个。我们这样来分，把厅长和斯富分在一起，暂定他们是被同一个凶手所杀。再把副厅长单独分，他又是被另外一个凶手所杀。”
听到罗永生这么一说，张鑫唯这才想起，厅长死的时候，王元翔和老局长房景明正在省城里，他们应该知道厅长被杀的事。但是老王为什么回来只字未提？难道老王模仿凶手杀了老局长，让我们认为杀老局长的和杀厅长的是同一个人所为？
张鑫唯想着想着就皱起了眉头，不过王元翔是他这么多年的好朋友，在事实未清楚之前，是不愿意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
罗永生见张鑫唯皱着眉头，似乎有心事。“老张，老张，你在想什么？”
张鑫唯回过神，“噢！没什么！我只是在想，你说的很有道理。或许一开始我们调查的方向就错了。对了，老罗，你调查过袁翼龙的家庭背景没有？”
“呵呵！老张啊！你糊涂了。我才刚把斯富的身份查清楚，哪有这么快就调查袁翼龙的家庭背景。”
“嗯！呵呵！那今天可有你忙的了。斯富、袁翼龙两个人的家庭背景都要你去查啊！我要去看看斯富和黄成的尸体，还要再研究一下十五年前的命案。”张鑫唯说完，就往门外走。刚走到门口，他突然回头，问罗永生：“对了，老罗，厅长和斯富死了这么久，怎么不见他们家人的动静？”
“厅长的案子被我们压了下来，在没有清楚之前是不会通知其家属的。还有斯富，我们也打算暂时不通知家属。”
“嗯！也是。家属哭哭啼啼的，只会耽误我们查案。好了，老罗，我们现在去停尸间看看尸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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