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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不是丧服吗？”17岁的玛丽跨着脸说。
“在公婆眼中，女人最重要的任务是生儿育女，有一次，一个农民胆敢唱马赛曲，被她丈夫用木棍打个半死。”波尔特夫人压低了声音说“她后来逃回了瑞士，并且在那里养病，发誓再也不回爱沙尼亚了。”
年轻的女孩们被吓得惊呼，乔治安娜无所谓得笑着。
维也纳的“爱情”和爱沙尼亚的“生活”是不一样的。
“所以还是嫁本国男人好啊，至少不存在那么大的文化差异。”波尔特夫人说。
“夫人和第一执政都不是一个国家的！”玛丽反驳道，她下巴扬得很高，似乎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夫人喜欢第一执政什么？”克吕索尔侯爵夫人轻声细语地问，像是闺蜜之间的私房话。
乔治安娜想起了那条著名的蓝裙子，虽然在法国这一类话题不会毁掉政客的前途，而且大家都习以为常，仿佛她们说的不是一个有妇之夫。
“很多原因。”乔治安娜微笑着说“我觉得他是个好人。”
克吕索尔侯爵夫人瞳孔都缩小了，却还是僵硬地保持着微笑。
玛丽好像很喜欢这个答案，虽然她原本梳在后脑的辫子被做成了时髦的发型，她骨子里还是有那种乡野气质，同时她的反应和车厢里的沉默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恐怕只有小女孩才信你是个好人讷，利昂。
她无奈地苦笑着，继续如置身事外般看着她窗外安宁的风景，一只耳朵旁听着车厢里的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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