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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梦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怀中欧阳小川的额头之上，眼中却滚落出一颗豆大的眼泪，眼泪滑落她的眼角滴在欧阳小川额头之上又滚落至欧阳小川未睁开的眼皮之上，欧阳小川长长得眼睫毛微微颤抖一下，而第二梦并没有发现。
……
三天时间眨眼又过，第二梦体内元气消耗已空，她自己近日来清瘦了许多，面色惨白。
“欧阳，我……们来世再见！”
说完，第二梦抱着欧阳小川的一只手缓缓滑落，脑袋慢慢垂下，眼睛也缓缓闭上。
风沙落满了两人的身体，好像一座黄色的泥塑，静静坐在原地。
夜色慢慢降临，漆黑且寂静的黑夜中响起轻微的沙粒流动的声音。
“好痛！”
欧阳小川缓缓睁开眼，身上覆盖的一层黄沙滑落下来。
“我的头！”
欧阳小川双手抱头从第二梦身上滚到地面蜷缩成一团。
“啊！”
“我的头！好痛！”
欧阳小川抱头满地打滚，没多会便满头大汗，汗流浃背。
“疼死我了！”
“咚咚！”
欧阳小川起身跪在地上，用脑袋猛磕向地面。
“杀了我吧！快杀了我！”
就算猛撞地面也缓解不了脑袋的疼痛，抱头怒吼，愿求一死。
“啊……”
仰头怒吼一声，欧阳小川再次瘫软地倒在了地面之上。手臂上愈合的伤口因为刚才的举动再次裂开，血流不止，染红了地面一大块的地方。
欧阳小川“死而复生”，却因文胆受创严重，再次昏死家过去。
文胆替他承受了大部分豹冲最后的致命一击，已经全身裂纹，尤其是腹部位置塌陷了一大块。
文胆便是欧阳小川自己，文胆受创，他怎能感觉不到疼痛？
……
等第一缕光亮照亮这片古地时，欧阳小川再次虚弱地睁开眼睛，头疼欲裂的感觉依然还在。
忍着疼痛将神念探入脑海，这才发现自己此刻的脑海中的模样，才气消耗已空，文胆破裂。只有文胆上方的文曲星好像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依旧散发出淡淡光芒，一缕缕光芒被身体和文胆吸走。
披头散发的欧阳小川慢慢从地上翻身坐起，几秒钟就能完成的事，他像是经过了千难万难一般。
“梦……儿！”
看到静坐在一侧低头的第二梦。欧阳小川轻唤一声。
“梦儿，你怎么了？”
欧阳小川再次扑倒在地爬向第二梦。每一次移动都让他的身体如百万虫子在撕咬一般。
费了半天劲来到第二梦身旁，将死头颅抬起，第二梦只剩下难以察觉且微弱的呼吸了。
“梦儿，坚持住，你不能死。”
意念轻动，欧阳小川手中多出一颗丹药来，慢慢放进第二梦口中。这是一颗下品中算得上最好的回元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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