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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来不了。
这辈子可能都来不了了。
秦纪举起瓷碗，和沐黑影的探子轻轻一碰，然后望向那另外一碗，轻声道：“敬何清。”
沐黑影大口的灌下呛鼻烈酒。
“敬我们共同的兄弟”
“敬我们曾经的峥嵘岁月。”
“敬我们有过的桀骜风流。”
秦纪抿嘴，然后仰头一饮而尽。
二人抬头看着旁边，隐约间，那里似乎出现了一个黑袍青年背负血红色重刀，笑着拿起碗中酒，和他们重重一碰。
“此生无悔入恶洲。”
黑袍青年笑容和煦。
沐黑影和秦纪皆是轻声回应。
“来生还做无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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