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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的确是不朽，只不过，法则特殊一些。”沈云替代黎明开口道，“我让她冒充所谓的纳米病毒生命，是想要探查一些消息而已。”
“原来如此。”这个不朽男子点了点头，似乎是理解了，“不过，你们主仆二人竟然都能够成为不朽，这也是极为的罕见，不像我，只能够孤零零的一个人在这天道之外的地方游荡，恐怕天道内的我说熟悉的一切，都已经化作了尘埃。”
他和沈云想象之中的有些不同。
或者说。
是因为在他的眼里，沈云是和他同一级别的存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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