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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结巴巴的回答，末了还多问了一句。
抚着脸颊的手一顿，林希晔才回答。“还没。”
秦暖看不出林希晔的意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就那么看着。
“再陪我吃一点。”倒是林希晔先开了口。
秦暖是完全不知道林希晔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虽然他看上去没有动怒的意思，但他的喜怒无常她不敢赌。
“想吃什么？”收回手。
“我不，随便。”想说不饿，但对上林希晔的眼就没底气了。
“那就吃药膳吧。”说着拿出手机发了信息出去。
交代好，林希晔就收了手机，眼却一直没离开过秦暖的脸上。
秦暖被他看的不自在，又不能动，只能闭着眼躲避他的视线，虽然看不到了，但仍旧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就更不自在了，最后只能睁开眼，但视线没落在一处，四处飘移。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不安，林希晔的眼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腿上。
左腿被吊起，右腿打着石膏，看上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让人想笑却笑不出来。
如果他一直不放话给她治腿，现在是不是就看不到这样的画面了？
想来还是这样的画面更顺眼一些。
“疼吗？”
手，伸出去，就停在吊起的腿上，没落下也没收回。
“不，不疼了。”她总感觉现在的林希晔很不正常，而且不是一般般的不正常，但她不敢问，就小心翼翼的回应着，生怕下一刻就天地变色，而她从此坠进地狱受尽折磨。
“那以后乖一点，就不会再疼了。”轻缓的犹如呢喃的音量。
秦暖一愣，随后淡声回了一个好字。
这一次，是真的会乖了。
不是怕疼，而是不想让关心她的人跟着担心。
就像姐姐说的，一辈子那么短，一下子就过去了，何必为了自己舒心却做那些明知不可为非要为之的事呢？
要是真的那么做了，等到死的那一天，是不是也会跟着后悔，后悔自己的自私。
既然这样，那就认命吧。
乖一点，大家也许就都跟着好过一点。
既然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过一辈子，那和谁过又有什么区别呢？
既然没有，为什么还要反抗呢？
看着垂着眸不知道想什么的秦暖，林希晔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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