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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从外面进来。
头发有些微卷，长着一双小眼睛，浑身上下透着精明。
“是谁要找我？”女子走到柜台前，打量了一眼金瑶：“你要找我？”
“姐。”售货员见到来人，脸上乐开了花：“姐，你可来了。你不知道，这人买了咱家的布料，不晓得从哪里弄破了，非要让我们退货，我没有办法，就说如果她能证明这块布在我们这里时破的，就给她换。”
女人姓齐，供销社的人都叫她齐姐。
齐姐看了一眼柜台上的料子，一块两个手指大的破损明显：“给她换。”
售货员咬着唇，心有不甘，她都与人家说好了。
“听不懂我的话是不是？对方是客人，我相信客人不会无中生有，客人要换给客人换就是。”齐姐是个急性子，一看现在的情况，知道不能与客户起了争执。
售货员瞪了金瑶一员，心不甘情不愿给金瑶拿料子，今天算她走运。
“不用换了。”金瑶要的从来就是换料子：“我要的不过是你们的一个态度，即然你们态度良好，这块料子换与不换都行。”
说着抱着料子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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