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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道夫？”玄机说道，他倒是听过这个家族，专门为历届圣灵尊处理一些宫中的琐碎事情的，清理那些和圣灵尊对着干的人。
他也问过茗的身份，他只说身份低微，不肯说。他们当时只觉得朋友，身份没有那么重要？就都没有多问，他如果是清道夫，那么他的主人就是流律。
玄机忽然觉得背后发凉，在自己被追杀的时候，他和圣灵尊曾经一起交谈过？追杀自己的事情，是不是也是他一手策划的，活着当年的事情，都是他帮助流律搞的？
“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东方韵看着玄机的模样，“他不是也去了人界吗？之前的记忆也想不起来了，也是死过了一次。”
“这个事情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玄机说道，“你在流律身边，也要注意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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