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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祁一愣，温婉一呆。
女生已经纷纷掏出纸笔，满脸期待地看着温婉。温婉将信将疑地接过纸笔，在心里盘算眼前的人会不会是骗子，转念一想自己兜里也就揣了五十块钱，顿时释然了。
她没有练过签名，在女生的笔记本上一笔一划认认真真写下自己的名字，那虔诚的模样就跟在高考答卷上写下自己的名字一样，庄严郑重。
几个女生拿到签名，视若珍宝，又是感谢又是夸奖，温婉晕晕乎乎，感觉就像踩在棉花上，轻飘飘地不真实。
她们离开之后，姜祁一拍她脑门：“好你个温婉，都有粉丝了啊。”
温婉还在云里雾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从餐厅吃完饭，温婉和姜祁一同往回走，忽然发现今天街边的氛围有些不对，以前两边的音像店要么是放任贤齐的伤心太平洋，要么放张学友的《一万个伤心的理由》，今天的曲风明显超出了他们一贯的气质，放的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要知道这些音像店为了招揽顾客，花样百出，什么音乐最热，他们就放什么。
姜祁一阵嘀咕：“咱们戏曲行业的春天要来了吗？音像店都洗心革面放戏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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