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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凄然一笑后，淡淡开口，“是，你说的我都做过，我知道你恨我，你现在就杀了我吧。”
成妤对凤鸾又心疼又不解，“凤鸾啊，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了？你以前不是好好的吗？”
可能被成妤的话戳中了心中那股柔软，一股酸涩涌上了凤鸾的眼眶。
她带着哭腔的声音满是不甘地说：“你们知不知道，我在七煞五年了，这五年，我每时每刻不在想着通过考核晋升到上一层，可是，我的能力一直都那样，怎么也晋级不了。我实在是等不了了，这种滋味太难受了，这个时候，我发现了护法和成玉的事情，满心以为施展美人计可以利用护法助我进入总舵，可我怎想得到，这世上竟有坐怀不乱的男人，不，别说是坐在护法怀里，我连靠近他身边的机会都没有。”
说到这，凤鸾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她转向大妖儿，满是愧疚地道：“大妖儿，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成玉没有说错，在所有的毒里，我都做了手脚，你是逃不了一死的。我欠你的一条命，只能下辈子还你了，对不起！”
大妖儿想说什么，突然胃里一阵汹涌，紧接着一股腥甜之味涌上喉咙，被她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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