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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与灵魂在慢慢的消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口一口的撕咬一般，痛并恶心着。
“我说，我什么都说。”
龚子卿听到这话，猛的打了一个响指，在听到响声之后，程覃感觉自己像是获得新生一样，长吁一口气，一抹额头上的虚汗。
“是白汇店铺的掌柜，三个月之前，我在楼外楼吃饭，无意间听到他想要蝻蛭的粘稠液，再加上我当时缺银子，便将蝻蛭的粘稠液卖给了他，至于他做了什么，我并不知道。”
“董叔人呢，他去了哪里？”
程覃指了指身后的池子，噬血一笑，“他知道我将蝻蛭的粘稠液卖给了白汇的掌柜，再加上金家失火，便前来质问我，这件事和我有没有关系？
我讨厌他的说教，一怒之下，便将他当作食物。”
“可是下人说晚上的时候他才失踪？”龚子卿继续追问，程覃现在说的话，他也分辨不出到底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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