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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又对毛启发道：“事成，总收益的一成归你，然后我们再分。”
将这件事彻底敲定后，大家就杯盏交错起来。
散席后，沈炼辰去杜公馆隔壁的家里休息。
毛任峰则落脚杜月笙的客房。
毛启发偷偷问他：“杨2，是哪个杨？”
毛任峰眼睛一瞪：“你问我我问谁，再说一笔能写出两个杨字吗？不如不问，好好做事，不然我要你的脑袋。”
而此刻杜月笙却在想，炼辰这么安排，莫非是对未来没有信心？
他思来想去终还是忍不住悄悄来了隔壁。
沈炼辰早在等他。
并且和他开门见山道：“我对国家民族自然是有信心的，但对上面那位将来到底如何，实在难料，而覆巢之下…所以多做个准备总是好的。”
“谁能动的了他？”杜月笙吃惊的问。
沈炼辰摇摇头：“不知道，但防止万一而已，话说，如果无事，你我兄弟多个财路不好吗？你呀，江湖越老心眼越多，我堂堂正正过来难道还瞒得过他？都带他老婆分钱了，他还想怎么着。”
“啊，是夫人的股份？”
“本钱里都有一半是我和她抢来的呢。今日我看毛任峰已经收心，毛启发也不是个狂妄之徒，回去你做个人情悄悄透露给他们吧。如此也能让他们更安心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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