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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吧。”周通随意地道，“走吧，我们去看看你的元神。”
祁老向前带路，脸色有几分谦卑。
清衍静看着老人的神色，不由得冲着周通道，“主人，何不让他立下天道誓言？这样的话，也能安全许多。”
走在路上，狂风刮来，风尘大起。
周通抬起衣袖，脚步快了一些，充满了无比的霸道与自信道，“他知晓我的手段，自然不会舍得离开了。天道誓言，不用也罢。”
清衍静神色一顿，心里嘀咕了一声那自己呢？
走在最前头的祁老回头看了周通一眼，认真地道，“老夫的神魂太弱，承受不住天道誓言的羁绊。这是主子为我着想。”
“是这样吗？”清衍静迷糊不已。
这种说法，她从未听闻过。
当然，若非是周通逼迫她下了天道誓言，此事，她也很难知晓。
周通坦言道，“天道誓言有大道威压，神魂弱小，元神离体的灵魄境立下，是会灰飞烟灭的。这样的先例，在武道长河中，曾经有过。”
祁老望了周通一眼，愈发感觉他的深不可测。
好似什么都清楚知道一般。
“主人可知道那人叫什么名字？”
“疯三刀。与人对敌，只出三刀。是个执拗的家伙。”周通神色幽幽。好似回忆了什么一般。
祁老点点头，很快来到了先前的枯井处。
疯三刀当年元神离体，被人打了出来，而后好端端立下天道誓言。
结果，整个人灰飞烟灭。
这等事，已然是过去了千万年之久了。
而且鲜少有人知晓。祁老也是翻看古籍偶然所得。
但他怎么都不会想到。当然就是周通把疯三刀打了个半死，这家伙倒是也倔强，元神离体还要发天道誓言，说是子孙后代，定是要铭记今日之仇。
结果，子孙后代不知道。
自己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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