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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死后，过了二十年。昆仑派联合无为门与腾龙学府，三派联手攻上九华山。九岚仙子战死，九宫派覆灭。
——《九州史》
夜归面色复杂，心中十分矛盾。一方面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恋人，一方面是天下大势。如果他选择去见何小鱼，十大门派一旦战败，后果不堪设想。如果他选择去破妄山帮助十大门派，那么可能再也见不到何小鱼。
他思来想去，实在拿不下主意。只觉得不论选择哪一个，都会十分痛苦。
“你再不选，我可要走了。”陈东海忽然说道。
“呵呵……”夜归苦笑起来，泪水不断地从眼中流出，他声音沙哑地说：“请前辈送我去破妄山吧。”
陈东海轻轻点头，一扬手就在他面前开启了一个空间通道。
他擦去眼泪，双眼通红地冲着三人一抱拳，说道：“各位前辈，后会有期。”
“保重。”
“后会有期。”
夜归再不多言，一转身踏入空间通道里。
随着通道的关闭，他消失在众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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