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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氏七兄皆是一愣，不明白怎么回事。
“你这是为何？”马志阴沉着脸问道。
夜归想要爬起来，然而全身疼痛无比，根本不能动弹。幸好马志及时收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韦老大上前将他扶起来。
夜归有气无力地说：“当年鬼伯重伤垂死，你本可以轻而易举击杀他报仇。结果我师父出手救下了他。与你立下约定。三十年内鬼伯不离开道山一步，你便不能杀他。三十年后，鬼伯自会下山。”
马志道：“不错。李圣人曾救过我父亲的性命。我虽然不情愿，但只能答应他。二十年来，我终日枯坐在道山山脚，就是为了等他。”
“你的心魔也是在这二十年里出现的。”
马志神情不变：“这二十年来。我明知鬼伯就在道山修养，却不能杀他。自然心生魔障。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还请赐教。”
夜归问道：“何事？”
“誉满天下的李霄圣人，为何会救一个恶贯满盈的贼人？”
夜归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
“一个仁义道德的君子，救一个无恶不作的坏人。为什么他要这样做？”马志继续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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