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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归想了想：“没问题。我必瞬间杀了他。”
镜公子又嘱咐道：“单一，你不要逼得赵有为太紧。否则断天指一出，你就要永远留在这里了。”
单一怀疑地说：“世人只闻断天指大名，却没有一人真正见过。真的有如此之强？”
镜公子笑道：“十大门派允许破妄山存在，是因为打不过清水。允许月华山存在，不是害怕仙器山河印，而是忌惮智先生的断天指。要是没有断天指，月华山的两处灵石矿，早就被十大派瓜分了。你以为的正派，只是相对魔道来说好上一些。九州资源就那么多，十个门派都不够分，何况再多一些呢？总归一句话。不管这世界表面多么和谐，暗地里都是弱肉强食的。这是九海真人告诉我的，我也借花献佛告诉你们。”
单一叹了口气：“你这么一说，让我对这世界充满了绝望。”
“绝望？哈哈……那倒不至于，总有像夜归这样的愣头青，要去追寻绝对的正义。有这些人在，你就不会时时刻刻感到绝望。”镜公子大笑起来，似乎很是高兴。
夜归不是很在意镜公子对自己的调笑，拍了拍单一的肩膀说道：“父亲曾对我说。世界越是黑暗，越要心存光明。我一直不懂当黑暗压迫折磨于我，而我又无力反抗时。怎么做到心存光明？当初心魔入体操控我身，法分神降临追杀于我的时候，我真的无比绝望。一度想要投降。幸好一直坚持下来，才遇到高人出手相救。后来我才明白。当你投降认输的时候，就抛弃了光明。那就永远只有黑暗存在了。就算有光明出现照耀着你，那也是别人获得成功挡住黑暗后，给予你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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