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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快走！”
伙计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老者道：“太恶心了，我们这还要开门做生意，你这不是等于在赶我们家客人走吗？”
恶臭味从门外涌入门内，的确是恶心无比，让人一闻就有一种想要作呕的感觉，就这么一会儿，那离门口比较近的人全部都像是逃难似的捂着鼻子跑开了，没有一个人愿意在这老者的旁边多留一秒钟。
“你别推，别推我爷爷。”
那年轻女孩上前拦住了那满脸嫌弃的的伙计，开口道：“我听班上的同学说，这悬济医馆今天下午不是有名家中医在门口开堂坐诊，为病患免费看病吗？”
“是，的确是有专家在这边开堂坐诊，但是，呕……”
小伙计说话说到一半忽然干呕了一声，差点吐出来，赶紧一步退开，跟这祖孙两人拉开了一些距离，继续开口道：“可是你们家老爷子这个病实在是太恐怖了一些，总不能因为你们要看病，就熏得我们医馆的客人全部都逃走了吧？那我们医馆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你们……”
女孩的清秀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怒色，同时还有着一抹深深的无奈，显然这种被拒之门外的窘境，他们祖孙俩已经不是第一次遇见了。
甚至就连一些正规的公立大医院，都对他们的求医百般推辞，实在推不掉的，也只是草草开了一些检查的单子，每个人见到这浑身充满恶臭的老者，都是像见了瘟神似的，巴不得能够离得远远的！
“算了吧，秀儿，我们回去吧……”
老者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深深的悲哀，至于为什么没有失望，可能是因为原本就不抱多大希望，所以也就谈不上失望吧。
“唉……”
女孩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着那近在咫尺的门槛，可是那门内，对他们来说却就好像是另一个世界一样，遥远得难以触摸。
艰难地扶着自己爷爷的轮椅调转了方向，秀儿不甘心地从悬济医馆那收回了目光，准备带着自己的爷爷回去。
三楼的常若离眸光一闪，虽然因为隔音玻璃的效果特别好，她完全听不到下方的人在说些什么，但是从那伙计还有门口那对祖孙两人的表现，她也能清楚地猜到下面发生了什么——拒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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