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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自跟踪，我又没有违法，而是你们警察违法了。”
杨群觉得肖小小好像拎不清似的，一直在做这种没用的行为。
“我知道犯法是什么后果，迎接我的都是牢狱之灾，我是绝对不会犯法的，所以你也没有必要盯着我。”杨群总觉得肖小小这个警察，真的是太闲了，难道没有案子要办吗？
“我没有盯着你。”肖小小语气弱弱的开口，她要怎么解释这一切呢，怎么都感觉像是说不清了似的。
“请你离开吧。”杨群态度平淡，说不上好也说不说太差劲。
肖小小犹豫着起身，她觉得杨群一直都误会她了，可再怎么解释，好像都是枉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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