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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这丫头是哑巴啊？那欺负残疾人可不好。”围观看热闹的人纷纷吃惊，倒也是有同情心的上前拉架。
“怪不得，那孩子不说话，原来是不能说话啊，这饭店里的人可不对！”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那女人见舆论不利，气势弱下来。企图甩开金枝的压制，她从燕子身上站起来，翻白眼瞪着金枝：“你谁啊？她挡着我家饭店门口了，我就不让！我管我开饭店的事，和你有一毛钱关系？”
金枝这才注意到，这两人厮打的地方是一家小吃部的门口空场，小吃店门口还摆着放早点的桌子。但这路边离那小吃店还有十多米的距离。
“啊——啊——”燕子一骨碌爬起来，不服气指着饭店大门，又跺跺脚。
“燕子，你是说，这家小吃部有人同意你在这摆摊的？”
“啊——嗯嗯。”燕子使劲点头。
“你个臭哑巴，饭店是我家开的，我没同意，谁同意了？谁同意都没卵用！”黄头发女人又扯住燕子咆哮。
“你松开！至于吗！”金枝瞪眼架住黄头发的手臂，挡在燕子身前，对这黄发女人充满嫌弃。本来她合计，人家门口不让摆，咱就换个地方，反正一桶酒，就是抱着再人流里走，也能卖掉。但是，这女人别看打扮的花蝴蝶似的，三十多岁了，骂出臭哑巴那三个字的恶俗和嚣张，实在是让金枝不舒服：“她才十六，你多大了？没看她胳膊缠着纱布呢？你说你年纪比人家孩子大，身体也没伤没痛的，就是打赢了骂赢了，你光荣？谁没有缺点，就你这样的，我给你起外号，能起一沓，矮冬瓜，香肠嘴。你看，这样说你你愿意吗？不让摆，你就好好说，她就那一桶酒能挡你多大地方？还能让你门口热闹热闹，还给你们的早点招揽生意。你说你一个做生意的，要是这么欺负残疾人，名声传出去多不好。你看这赶集的，至少方圆五十里都有人来的。”
“你哪来的外地人，叭叭叭的，还敢给老娘起外号？谁欺负残疾人了，谁欺负人了？我还被打了呢，赔我这身衣服，看看，新买的都拔丝的——”黄头发女人梗着脖子不服气的嚷，又和金枝厮把起来，脑袋却四下寻摸。
“都住手，都什么素质？一礼拜一次大集，别的村人，起大早看你们在涧水村包子铺表演打架？注意素质！”忽然看热闹的人群里，上前一个高瘦的男人，冷厉的吼一嗓子，抬手把黄头发女人和金枝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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