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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杀她。”殿九双手一摊，表示无奈。
她还要找老爸和霍承，没时间和她在这里蘑菇。
“你不准走，你杀了红姐，休想这么离开。”白如雪拽着殿九，语气满是指责和悲愤。
“那你想怎么样，杀了我，给这只狐狸抵命？”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你杀了她竟然无动于衷，真不知道你的心肠到底是什么做的，你真是一个冷血无情又残忍的人类！”
额，这女主也太圣母白莲心了吧！
“我再说一遍，不是我干的。”
“你杀红姐，还不知悔改，你这个心肠歹毒的人类，你会又报应的。”
殿九被她念的头疼，虽然她可以理解作为同类的悲痛心情，但是你现在做了人就要用人脑来思考问题了！
于是殿九回头，冷冷道：“你说对了，我就是这么冷血无情，不仅是我，据我所认识和见过的人类中都能你这么圣母，我们不仅杀这些动物还会吃他们的肉，把他们的皮毛加工成精美的装饰或衣服，但这又如何，天道如此，人类得天独厚，动物灵智不全，不通人情，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如此，今天就是我杀了这只狐狸又如何。物竞天择，强者为尊，她能活这么久是她的造化，如今惨死亦是她的命数，你如今与我纠缠，难道是让我赔这只狐狸的命吗？”
“众生平等，杀人偿命，杀了狐狸为什么不能一命抵一命！”凭什么人类可以毫无顾忌掠杀生灵，而他们就要任其宰割。
天道自然，万千生灵，人类受天道厚爱，为什么还不满足。
此时白如雪心里满满都是疑惑，而且看到眼前的女人，她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感觉，她不喜欢这个女人，最好从这个世界消失。
殿九：“……”
这个女主有点秀逗哦。
“懒得和你废话，我还有事，你自己在这里伤春悲秋哭狐狸吧！”
殿九抬脚离开，她真的有事，还挺急。
“站住，你这个凶手，我不会放过你的……”白如雪抱着那只狐狸的尸体紧跟在殿九的身后。
殿九也不管她，更管不了。
有了一会，殿九停下，回头问白如雪：“这片以前是不是有很多妖？”
之所以这么问是殿九觉得这里的灵气明显比其他地方浓郁。
凡是修行的，无论人妖都喜欢聚集在这种地方。
白如雪不明白殿九为什么要问这些，不过回想以前在这里的时光，神情更加黯然，啜泣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这么残忍。我们从来没有做过害人的事，为什么要对我们赶尽杀绝。”
殿九：“、、、、、”
你现在是人，能说人话吗？
她决定远离这个“小白”。
既然你不说，那我就找别人来说。
“吾乃巫灵，四方诸灵，速来拜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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