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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开口的那个女警被她的厚颜无耻恶心到，“你也配提‘职业素养’这个词？”
“怎么就不能了？”梁芜茵挑眉，“做一行爱一行，肯定要为现在做的这一行尽力。我之前做的那些都是经验，给……”
“你这些话，等到审讯再说！”另一女警面无表情，“如果你现在就想说，我们可以记录下来。你尽情说。”
她打开记录本，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可以继续了。”
梁芜茵：“……”
梁芜茵卡壳了，心下一颤。突然冷静下来，她刚才在做什么？找死吗？
她还不想死！
想起之前做的事儿，证据都毁了，可能跟她有些关系的，也无法直指她，梁芜茵安静下来。
或许只坐个几年牢，她就会被放出来？
摸摸肚子，梁芜茵刚才几乎脱口而出话又咽了回去。
后背上冷汗涔涔。
若是刚才被那个女警激怒，她可能就竹筒倒豆子，把对唐慎和林微，甚至四个孩子做的恶，全部说出来了……
“监狱有书看吗？”
梁芜茵开口。
这次她开口，再没人说话。
警车一路畅通到了警局，按照程序，给梁芜茵做了孕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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