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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我杀了她，哈哈哈，用那种最痛苦的慢性毒药杀了她。
当时我本来也是想连你这个小杂种也一起杀死的，可是想到我为别人养了这么多年女儿，心里就十分愤怒。”
顾明达面露狰狞，毫不后悔。
“可是你到底是她生的女儿，我又舍不得杀你，但也无法让你生活在我眼皮子底下！
我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当年没有亲手掐死你，还留你到现在！”
顾安歌沉默良久，吸收着顾明达带给她的震惊。
许久之后才开口：“或许，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不是她生的。难道你没有发现我不仅长得和你不像，就连我那位母亲也不像？”
顾明达瞳孔微缩，“不可能！”
可是也许是顾安歌说话的作用，他看向顾安歌的脸确实越看越不像，甚至找不到一点关于林如意的样子。
顾安歌勾了勾唇，动作随意：“眼见都不一定为实。更何况你都说你离开了那么久，你看到的证据也许只是别人想给你看到的。”
顾明达摇头。
或许是想到了什么，脸上有一丝的皲裂，但依旧坚信顾安歌是在说谎。
之前她或者是不相信，但是想到了诸多疑点，或许她的身世是一个谜。
“在离开丞相府之前，我曾在母亲的书房以及卧室找到了她写的手札。
一共有一百多册，每一册都关乎着你，从小到大，关于你吃饭睡觉，关于你的喜怒哀乐。
甚至是你给他下毒的事，她依旧无悔，只有心痛以及失望。失望你的不信任。”
顾明达睁到了瞳孔，用力的拍了下桌子，身体往前倾。
“不可能！你说谎，那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明明心里有着别人，却还要嫁给我！”
顾安歌笑了笑，恐怕连顾明达自己也没有搞清楚，他和母亲之间发生的事情。
“林如意，林家的千金大小姐，紫冥国的第一才女。要什么男人没有？
恐怕只要她勾勾手指，都有人数的男人为她趋之若鹜，她若不是喜欢为何要下嫁给你一个连四品都没有人为妾？
又如何愿意为你吸出剧毒，摒弃梦想与繁华，居于后院？”
看着顾明达一点点崩溃，或许是出于报复心理：“如若顾老爷不信，我可将母亲那一百多册事事关于你的手札送与你。”
顾明达苍老的面容，狰狞的扭曲着，是愤怒是疯狂，也是不愿相信的悔恨。
或许是他早就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只是内心的骄傲，让他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这一个错误。
不愿意承认是自己残忍地杀死了最爱的女人，还最爱自己的女人。
却在这时被顾安歌无情的戳破，让他无地自容。
当然这些在顾安歌逼迫顾明达写下母亲的和离书以及她的亲子断绝书，带着母亲脱离顾府的那一刻起，便再也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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