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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呼维民和曹明礼来到中恒公司在象城工业园的办公楼下，对前台迎宾小姐说：“请你去通报司徒慧经理，就说有一个名叫呼维民的找她。”前台小姐很客气地问：“请问先生您提前预约过吗？”
呼维民说：“当然。提前了三十年。”
那小姐不敢怠慢，打了个电话上去。不一会楼上走下一位珠光宝气、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见到呼维民夸张地跑过来做拥抱状，大声喊道：“呼老二，原来是你！你来，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呼维民有些不适应这礼节，敷衍了一下，说道：“想给你个惊喜当作礼物。我是该称呼给司徒经理，还是史密斯太太？”
司徒慧张开双臂又要来个拥抱，说：“当然是按过去的，喊小慧，或者喊十三妹！”
呼维民躲了一下说：“年轻时手都不让拉，现在倒是豪放得很。我上个月才知道，你是来象城投资的最大外商。”
司徒慧说：“我是上一分钟才知道，你到了北梁工作，原来你不是在西州当安全监察官员吗？”
呼维民说：“这世界变化快。你能从美国来朔方，我还不能从西州到北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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