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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苏岁有些心虚的拿起牛奶，喝了一口。
何止是很好，简直好得过分。
她都不敢想象自己昨晚睡觉的时候有没有打呼或者磨牙，要是有……
她以后在余殊年面前还怎么做人啊。
“嗯，那吃完就赶紧收拾收拾，准备去赛场了。”她心虚，余殊年也不太自在。
天知道他昨晚都做了什么梦，简直把他这么多年知道的，最出格的东西都梦完了。
幸好这个世界上没有窥探人梦境的超能力，要不他真不知道以后在苏岁面前还怎么做人了。
听这两人的对话，ALL立刻敏锐的抬起头：“你们俩昨晚干嘛了，那么看起来一个比一个怪？”
“大晚上的还能干嘛？当然是睡觉了。”苏岁赶紧反驳，生怕会被ALL看出端倪。
“是吗？”可ALL却难得没有那么好骗，而是眯起眼，用一种探究的表情看着苏岁。
哀挑了下眉，有点惊讶今天这傻子居然开窍了。
但不等他多想，ALL就神秘兮兮的朝苏岁看了过去：“难道你们俩昨晚背着我们双排了？”
“……”看来是他想多了，傻子是不可能开窍的！
苏岁：“是。”
余殊年：“不是。”
两个人同时开口，给出的却是完全不同的答案。
哀抿了下唇，原来还有更傻的。
“到底是还是不是？”ALL也懵了。
而就在气氛尴尬到极点的时候，老白突然从门外进来：“动作快点，车子已经来了。”
他这话，无疑是给这件事情找了一个台阶。
哀也非常配合的拍了一下ALL：“吃快点，你的队服还没换。”
“哦。”
ALL自顾不暇，也懒得再追问余殊年和苏岁到底有没有背着他们双排了。
苏岁暗暗的松了口气，却连手里的面包都不香了。
一行人很快上了车，苏岁因为觉得不好意思，往下压了压帽檐就开始装睡。
余殊年则戴着耳机，轻靠在椅背上，全身上下都散发着矜贵疏离，生人勿扰几个大字，搞得大家根本不敢靠近。
可他们哪里知道，余殊年根本不是在听歌，也不是在听对手的复盘分析，而是傻子似的，来来回回只听一条语音。
“嗯……余殊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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