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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了？”
杨毅呆住。
这歹徒也太好说话了吧！
不应该直接杀几个人，杀杀锐气吗？
看出了他的疑惑，夏晴解释道：“这是郝队长的特殊能力，一种来自精神上的威慑，也是为什么他审讯的时候，很少有人撒谎的原因！”
杨毅一愣，抬头看向天空的镜面，这才发现，郝队长脖子上的第二个脑袋，不知何时沿着窗户缝隙，伸进了对面的大厅，不断散发特殊力量。
受到这种力量干扰，哪怕是变异人，也会心生畏惧，不敢反驳他的要求。
当然，是那种可以轻易做到，不触犯太多自身利益的要求，不然，直接让对方自杀，就没必要这么麻烦了。
“厉害！”
明白过来，杨毅心中正在感慨，耳边郝队长的压低声音响起：“你跟夏晴一起进去，看看能不能找机会，观察出他们的具体位置！”
杨毅点头。
对方藏起来的话，夏晴可能看不见，但他完全可以借助镜面，找到掩饰不住的力量，或许就能探查出几人的准确位置。
此时夏晴已经换好了医生的服饰，杨毅则跟在后面搬着医药箱。
吱呀！
银行的闸门缓缓打开，刚进入其中，杨毅就感到后脑勺一凉，一件硬邦邦的东西顶了过来。
知道是枪，杨毅身体微微僵硬。
这些人不但变异，还有武器，这是之前郝队长消息中没有的。
下一刻，身上的匕首、枪支就全部对方抽了过去，杨毅将手举起，借助胳膊上的镜子，向后看去，两个三十多岁的青年站在身后，拿着手枪，一团团模糊的虚影，在他们身体周围环绕，如同雾气。
变异人！
“不要救人吗？过去！”
用枪顶着他们，一步步上前。
杨毅并不说话，举起双手，向前走的同时，借助镜子，环顾四周。
银行柜台后，有类似触手一样的雾气延伸出来，大门后面，同样有雾气游荡。
的确有四位变异人。
不过，其中两个藏得很好，看不出来具体能力。
夏晴似乎早知道会遇到这种情况，也不多说，几步来到受伤的人质跟前，打开药箱，开始帮忙包扎伤口，涂抹药物。
虽然她不是医生，但这种基础治疗还是会的。
杨毅跟在对方身后，帮忙打下手，刚将一卷纱布剪开，眼睛撇着的镜面中，一双脚掌浮现在眼前。
脚掌不大，只有十四、五公分的样子，穿着黑色的鞋子，浓黑如墨。
这不是人质的脚，也不是持枪歹徒的。
瞳孔一缩，杨毅略带僵硬的向上看去，随即一个侏儒模样的影子，出现在镜子内，手中拿着几根钉子，分别将自己的四肢，和夏晴影子的四肢钉在一起。
刚开始夏晴并未察觉，下一刻，整个人像是被控制了一般，晃动起来，包扎的动作虽然没停，却给人一种僵尸般的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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