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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刘子义，曹文关有些意外，他虽不似赵莼一般面上蕴出了玄光，但眼神炯炯，气息平和悠长，应当也是狠下了一番苦功夫。
撺掇他人相斗，自己倒挤出时间来修行，若不是真有性情敦实的在整月苦修，他今日就能轻轻松松露个头，曹文关哂笑，年岁不大，人却是极其精明。
“你这份聪明能助你到何处呢？”他微微摇头，修行是长年累月的积累，聪明的人也许能少走弯路，但脚踏实地，耐得住寂寞才是正道。
想到这里，曹文关微微颔首，冲赵莼道：“你，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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