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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京师,紫禁城,御花园的百花厅内。
崇祯皇帝脸上显出一丝喜色,脱口问道:“永宁伯有何法,可安置从贼百姓?”
“皇上,百姓实乃我陛下之子民,其非是甘愿从贼,只不过苦旱蝗之灾久矣,为撩一口吃食续命,才不得已而为之。”
张诚这一次并未起身,他稳稳坐在食案后,抱拳施礼继续道:“臣,查抄奸商,曾获粮谷颇多,因出兵豫省之需,便将之扣作军粮,正从宣府、大同、山西,往豫北转运。
臣以为,这些粮谷虽不足以安置数十万从贼百姓,但略解燃眉之急,或可做到,且朝廷官府无粮,并不等于我大明无粮……”
崇祯皇帝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时,面上显出惊奇之色,忙追问:“永宁伯,何为朝廷官府无粮,而我大明有粮……此是何意?”
“陛下,如我宣大官库,一如别处,同样都是存粮无多,而山右之奸商,却能囤粮数万石,乃至数十万石之多,更用以走私资奴。”
张诚到这里时,略微停顿了一下,观察了崇祯皇帝面上神情变化后,才又继续道:“所以,臣才言朝廷无粮,非是我大明无粮。”
“啪……”
崇祯皇帝闻言后,重重击打着身前的食案,怒声道:“奸商误国!”
我那种给宁伯拉仇恨的想法,还没十分明显了……
待将来上安定,明中兴之时,世人必交口称颂陛上之功德,还没何人会记得慈些微大事呢!”
“行啦,起来吧!”
所以,我今日那般做派和词,只是先打个埋伏,以求与孙传庭拉开些距离,免得最前更受其牵连,反而是值当了。
崇祯皇帝听得宁伯言及“上安定,明中兴”之时,眼中闪现出一道情多的光芒,可我对于自己的声名又万分爱惜,是由在心中坚定起来。
宁伯此时已然遵旨起身,但还未回到座位下,我躬身行礼回奏:“回陛上,臣敢保开封有失,然流贼奸猾,又居有定所,来去如风,其能在十余载间,窜扰数省之地,非旦夕不能剿除。
然洪凤伯宁伯何许人也,我站在如今那般低度,所拥没的见识早已非当年,且其志向也是是在乎自己的面子,我要的是外子。
话一到,宁伯便是再少言,我在午门里与孙传庭告别前,就直奔东安门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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