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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这两方面都可以。
田战的智力摆在那里，就算是他再不会教学，也能做到把自己会的东西揉碎了交给老头。
而老头呢！
他毕竟也是连了五十年《春雷拳》的人，《春雷拳》几乎是要成为刻入他骨子里的东西了。
虽然他现在熟练度不如田战，但关于《春雷拳》的有些东西，他甚至是要超过田战的。
这样的他，对春雷拳的理解能力还是可以的。
基本田战一讲他就会了。
但田战真让他着手突破，这老头直接就抓瞎了。
真的是属于那一种脑瓜子会，但身体不会的那一种。
不，不是身体不会。
是一些田战明明觉得很简单，就像是喝水一样本能的东西，这老头死活完成不了。
田战在怎么耐心教都没有用。
整得田战都有些浮躁了，当时看老头的眼神满脸都是怀疑。
他似乎在疑惑，这世界上有这么蠢的人吗？
这么蠢的人，真的是人吗？
那目光整得老头特别又自卑又无奈。
他才是最想要仰天长啸的那一个好不好，他就怎么也整不明白了，为什么那一种明明是反人类的东西，明明是不可能掌握的东西田战瞬息间就能掌握了。
田战这家伙还是人吗？
一番折腾下来，两人对视着。
田战已经清楚的看到，老头的脸上和眼睛里全是无奈。
知道，这老头彻底绝望了。
他能绝望，田战不能也不会。
他沉思了一下：“要不，我们这样试试吧！
来，你把衣服脱了！”
老头一愣，脸色一阵苍白！
“愣着干什么，快点！”
最终，老头在一阵咬牙中，还是满脸屈辱的，扭扭捏捏的把上衣给脱了了。
当天傍晚！
田战这一支队伍突然被叫停了下来。
田战一句话，上千人的队伍只能停下来看着田战提了提裤腰从车上跳下来，站在官道的正中亚开始打拳。
这把整个车队的人给看傻了，御林军这边更是被看气了。
已经临近天黑了，御林军想要加速到前面的县城休息，结果这时候，田战突然叫他们停下来，他们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结果人家停下来是为了练武。
这尼玛的，御林军的人一口老血都快喷出来了。
您就不能到了县城再练吗？
还有，您这练的是武吗？怎么看这跟舞蹈似的绵软无力，就这您还好意思停下来表演？
御林军的人，一个个的在心里把田战喷了一个狗血淋头。
当然，没人敢骂出声来，田战这边也听不到。
他自顾自的打完一遍，御林军看田战气喘吁吁的样子，一方面吐槽田战虚，一方面松了一口气，觉得可以走人了。
结果田战居然还把老头喊了下来，让他打一套试试。
御林军的人没办法，只能抱着看猴戏的心态要看老头接下来的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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